說罷,直接叫搬家公司把紅木桌一起擡走。
獨留女人坐在街上,承受着無比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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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這段時間幹了很多事,最後,連帶着顧家的别墅,也一起清掃了個幹淨。
而且,還順帶……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
顧家的梳妝台下,藏着一份親子鑒定報告,上面寫着:顧弋和顧長德不構成父子關系。
不,構,成,父,子,關,系。
“呵。”一時沒忍住,顧承輕笑出聲,忽然就想:這麼多年,顧長德忙忙碌碌的給别人養兒子,還把自己養到監獄裡,可真是獨一份。
不行,他得去看望一下他那豬狗不如的老父親,告訴他這個驚天動地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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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去了警局,依舊的溫和知禮,說話不緊不慢,與對面惡犬咆哮,差點氣到吐血的顧長德,形成了鮮明對比。
可……那又怎麼樣呢?
自作自受罷了。
從警局出來,顧承按照習慣往自己的車上走,可這次,還沒伸手去開車門,就被一隻穿着黑西裝的手,擋在了眼前。
那是一隻過分漂亮的手,肌膚瓷白,指節修長而分明,稍微一動,就能看出微微凸起的青筋。
顧承深吸一口氣,果斷後退一步,深深覺得:基因真是一個強大的東西,謝祈年好看,他家裡的親戚,也都長的不醜。
不過……讨人厭就是了。
顧承擡頭,很快擺出一個标準的笑臉:“謝……三叔?”
“上次都跟你說了不用這麼叫,太生分了。”謝蘊後退兩步,與顧承保持在安全距離,張口聊天:“今天忙嗎?”
顧承:“還好。”
“哦。”謝蘊随即點頭:“那要不要坐我的車去……兜個風?”
顧承:?
順着謝蘊手指的方向,他偏過頭看了一眼:“賽車?”
“嗯。”謝蘊點點頭,想說話,卻又有幾分猶豫,唇瓣張合,半晌之後,才道:“我有跟你講過,我的……愛人嗎?”
顧承搖搖頭。
對方見狀,反而便越笑越溫和。
一邊邀請他上車,一邊講述着自己的阿瑾,啟動的時候還在說:“阿瑾以前很喜歡賽車,總是期盼着我能有空帶他跑一程。”
“可他身體不好,我就想把他放在莊園裡多養養,早知道……早知道我就應該……”
說到這裡,謝蘊忽然勾唇一笑,看向顧承,近乎瘋狂的問出聲:“你想看看我的愛人嗎?”
看看……他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