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水啊嗚嗚……
Q:人生最重要的人是誰?
顧銘: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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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短暫一生中,見過最好看的人是誰?
顧銘:哥哥。
顧銘:藝術家都有向往美的天性,就比如我跟着我媽,在大城市的最底層窩居了好幾年,見慣了世間醜惡,第一次見哥哥的時候,靈魂都像在接受洗禮,世界恢複了應有的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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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這一生,畫的最多的畫像是什麼?
顧銘:哥哥。
顧銘:生病的那段時間,我精神萎靡,顧長德非說我得了精神病,是反社會型人格,要夥同我媽,一起把我送到精神病院。
但是,哥哥說我沒有病,哥哥送了我去美術輔導班,告訴我“自己的人生,不應該由别人決定”。
我不明白,我隻是判斷對錯的标準和他們略有偏差而已,為什麼非要這麼排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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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那你判斷的标準是……?
顧銘:哥哥開心,就是對的;哥哥難過,就是錯的。
說罷,顧銘緩緩低下頭,又難過起來:我做了很多壞事,惹他生氣了,我是個最不讓人省心的…………
最後一個稱呼,顧銘靜默良久,斟酌斟酌再斟酌,也隻輕輕念出兩個字:……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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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生命到頭,你最大的願望是什麼?
顧銘深吸一口氣,想了想,道:把我的骨灰做成煙花,放在城市上空,讓顧承也能擡頭,多看一眼我。
多看一眼,隻一眼也算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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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顧銘真的很痛恨自己過分清醒的腦子——
父親為了榮華富貴,抛棄他們的時候,他的媽媽一直在燒香拜佛,各處求神,祈禱那個男人能夠回心轉意,詛咒那個男人的妻子早死。
最開始,姐姐顧思也不信,可久而久之,竟然也跟着母親,開始各處磕頭。
但顧銘覺得,這些沒有用,就算真的有神佛,他們那麼忙,怎麼會管自己這種小人物的死活?
于是,他便大逆不道的,把顧承擺在了自己心髒的位置,悄無聲息的将他供成了神。
——獨屬于他的缪斯
——他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