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夢離說不出來。
她的臉一寸比一寸白。
過了許久,握着電話的手頹敗的垂下。
我挂了電話,走出監獄。
林晚晚騎着單車在外面等我。
這一次,是我帶她來的。
柳夢離死了,是在深夜自殺的。
一把磨尖的牙刷擦進喉管,死的無比慘烈。
柳夢菲找到我時,我正和林晚晚試着婚紗。
她眼神掃過林晚晚,将柳夢離的遺書砸進我懷裡。
“我妹托付給我的事,我一定會替她完成。”
“至于你......往後就當恩怨兩清,我妹不欠你了!”
我沒有打開柳夢離的遺書,而是将它收進了書房。
沒過多久,男子監獄也出了事。
四名歹徒紛紛在牢房的衛生間裡自殺了,自殺前竟然全都自我閹割了。
誰都不知道他們從哪裡弄的武器,也不知道他們受了什麼刺激。
唯有傅禦景,他閹割後沒死成,被送到醫院搶救。
搶救當晚,傅禦景一直嚷嚷着有鬼。
他趴在地上,不停的對着窗戶外面磕頭。
“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
可窗戶外面,什麼都沒有。
夜晚,我摸上林晚晚的床。
想要親吻她,卻被她壓在身下。
“顧時傾,不要總是難過的時候勾引我。”
我勾着她的脖子,将她扯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