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兩年歸來,家裡竟多了8個金絲雀。
顧澤言神色如常,“都是生意場上的應酬,别人硬塞的,逢場作戲而已。既然你回來了,剛好讓她們走。”
我親自把她們一個個送走。
最後一個叫姜雪薇的,臨走時故意摔碎了我母親的遺照。我當場打了她一巴掌,把她送回了“夜色”。
那晚,顧澤言在書房裡工作了一整夜。第二天,他對我溫柔得反常。
可沒過幾天,我父親出車禍當場死亡,弟弟從樓梯上摔下來成了植物人。
我渾渾噩噩地走上天台,卻聽見他在樓下說話,
“顧總,姜雪薇已經安頓在郊外的别墅養胎了。”
“夫人的家人……都處理幹淨了。”
“顧總,萬一夫人知道這些,恐怕會崩潰的。”下屬有些猶豫。
“知道了又怎樣?”他冷笑,“她還能去哪?”
我渾身發抖,扶着牆慢慢走下來。
原來,我家遭遇的一切災禍,不過是因為我動了他心尖上的金絲雀。
我掏出手機,撥通了那個塵封已久的号碼,
“喂,我要見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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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弟弟的病床前,看着他安靜的睡顔,喉嚨像被什麼哽住。
麻木地轉身,不知不覺走到了天台。
樓下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給姜雪薇的燕窩送過去了嗎?”
“送去了,顧總。”助理恭敬地回答,“姜小姐說,胎動很厲害,想見您。”
“嗯。”他頓了頓,“月子中心安排好了嗎?”
“已經訂好了最頂級的套餐,一百二十八萬。另外您交代的江景豪宅和那輛保時捷911,都已經過戶到姜小姐名下了。”
顧澤言的聲音突然放輕,“她身子弱,你們多上點心,别讓她受委屈。”
“這畢竟……是我的第一個孩子。”
我的手指猛地攥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