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你也不賴。」
高強度的工作,顧易年這位大少爺終于病了,發起了高燒。
我忙前忙後照顧他,他卻翻了個身,将我罩在身下。
我還記得,他眼尾洇着紅,全身因為高燒像熟透的油焖大蝦,紅彤彤的。
「我喜歡你。」
這一次沒有停頓,也沒有後綴。
他不再克制自己的情緒,萦繞在我鼻尖的,是他身上淡淡的煙草混着薄荷的味道。
細碎的嗚咽聲被他拆骨入腹。
很燙。
燙得人心沸騰,共沉淪。
4
我搬回了自己的房子。
這些年把自己養得嬌貴了。
慣出了認床的毛病,竟一夜失眠。
回到公司時,正好碰上顧易年。
我客氣疏離地點點頭。
顧易年蹙了蹙眉。
「阿年!」
許嬌嬌小跑着過來,站在我們中間。
「你好啊,我是阿年的未婚妻。」
我點點頭,回了句:「你好。」
聽見我的聲音,她的臉色有一絲割裂。
我沒再寒暄,徑直上了電梯。
「小暖是嗎?」許嬌嬌追了上來,顧易年緊随其後。
「經常聽阿年提起你,工作能力很出色。」
「不過,女人還是别經常抛頭露面,跟男人紮堆在一起,不太好。跟姐妹逛逛街,做做美容舒心又自在。幹活這種事留給男人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