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女人還是别經常抛頭露面,跟男人紮堆在一起,不太好。跟姐妹逛逛街,做做美容舒心又自在。幹活這種事留給男人做就好了。」
「你說對吧?阿年。」
顧易年揉着她的頭發,極緻的溫柔:
「我敢說不對嗎?」
面對許嬌嬌的挑釁,我并沒有什麼反應。
她大概是認出了我的聲音,着急在我面前秀恩愛,宣布對顧易年的所有權。
「在公司,請叫我『向總』,不會就讓人事部給你安排培訓,包吃包住。」
我不再理會身後人的反應,彈了彈被許嬌嬌碰過的地方。
然而我的反應卻惹怒了顧易年。
他支開許嬌嬌後,徑直進了我的辦公室。
我不滿地蹙眉:「顧總,敲門是基本教養。」
最後四個字,我咬得極重。
許嬌嬌的話,我悉數還給他。
他勾了勾唇彎腰,将我圈在他兩臂與沙發之間。
「昨晚是你主動開的門。」
他眼神掃過我的裙擺,意有所指。
「啪!」
我毫不猶豫甩了他一個耳光。
他白皙的臉瞬間染上鮮紅的指印。
顧易年頂了頂腮幫子,笑了笑,起身坐到我對面。
「城西那棟别墅我已經讓人過戶到你名下了,還有之前你看上的一塊地皮,快審批下來了。」
顧易年半掀眼皮,神色平淡。
「好聚好散。」
他總能精準地重擊我的痛處。
我給他遞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