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睫毛顫抖着,眼裡帶着小心翼翼的乞求:
「梨梨,我們回主卧睡吧?」
喲,這不是他剛開始趕我去次卧睡的時候了。
我擺手:「不用,我在次卧睡的就挺好。」
他眼裡的光黯淡下來,語氣落寞:
「你還在生我的氣對不對,梨梨我知道錯了,你打我罵我都可以,隻要你能消氣。」
我幹脆順着他的話承認:「嗯,在我消氣之前,是不會跟你一起睡的。」
甯郁聽話又體貼地點點頭:
「沒關系的梨梨,你能讓我重新進這個家我就已經很開心了,我一定會讓你消氣的。」
終于搞定原著甯郁後,我如釋重負,打開次卧的門——
然後就被原來的甯郁抵在了門上。
他眼底晦暗不清:「梨梨?」
我已經習慣了他時不時冒出來把我抵在牆上或者床上或者門上的行為,适應良好地回望他。
他便又低頭吻下來。
慢條斯理地,從眉眼吻到鼻尖再到唇角。
這次的吻過于溫柔了。
我幾乎站立不住,他便空出一隻手有力地托住我,然後繼續細細地親。
耳邊是他很輕的低喘,在我快要溺斃在這個吻中時,聽到他似乎笑了聲:
「姐姐,你這算不算——金屋藏嬌?」
與此同時,身後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梨梨你睡了嗎,我給你熱了牛奶。」
不是,你一個剛出院的病人,給我熱什麼牛奶啊!
我慌忙去推身前的甯郁,壓住喘息輕聲說:
「别……甯郁你先别親了。」
身前的甯郁含糊地應了一聲,動作卻沒停,甚至變本加厲了。
他眸子裡含着笑意,像深邃的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