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實比我好太多了。」
兩個甯郁最終還是碰上面了。
可是又很好區分。
就像家貓和野貓。
家貓被養得很好,能肆意享受主人的愛。
可是渾身是刺的野貓因為一開始就撓傷過人,被愧疚折磨着,隻敢小心翼翼地乞求主人的原諒。
更多的時候是躲在角落裡,默默看着主人和家貓的玩鬧。
12
這夜,别墅裡燈火通明。
我們三個坐在沙發上,大眼瞪小眼。
原來的甯郁剛清理掉廚房的玻璃碎片,此刻舉着手,給我看他手指上的劃傷:
「姐姐,剛剛不小心劃傷了手指,好疼啊。」
我低頭一看,嗯,再晚一秒就要愈合了。
原著甯郁給我看他胳膊上的包紮,濕漉漉的眼睛看我:
「梨梨,我的傷口好像裂開了。」
我掃一眼滲出血迹的繃帶,嗯,别以為我沒看到你偷偷用手撕裂了傷口。
原來的甯郁便繼續說:「姐姐,我背上的劃痕也好疼啊。」
原著甯郁:「梨梨……」
我累了。
我擺爛了。
哈哈,惹到我,你們算是踢到棉花啦。
我猛地站起身,朝他們瞪過去:
「你手指破了需要包紮,而你的傷口裂開了也需要包紮。既然這樣,你倆互相包紮一下不就行了,秒了,下一個。」
「你們的時間是時間,我的時間就不是時間了,你們看看現在是幾點?淩晨兩點半!這說明什麼,說明我們早該睡覺了,沒錯現在是睡覺時間,那麼我合理推測,這個就是一個夢境,大家都不用當真好嗎,洗洗睡吧。」
胡言亂語一通後,我下達最後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