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蹙起眉：「别招惹他。」
林硯舟瞬間愣住。
随後收回視線，偏頭靠在車窗上。
霓虹燈忽明忽暗，落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委屈又可憐。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惹上瘋子，不覺得膈應嗎？」
他驚詫轉頭，緊接着撲到我懷裡，将我抱的死緊。
「小心手！」
擔心加重他的傷勢，我不敢掙紮。
「不疼的。」
他埋在我的肩窩，聲音雀躍。
可我的肩膀卻濕濕的。
15
和猜想中差不多，林硯舟左手四根手指全部骨折。
好在指骨沒有錯位，不用打鋼針。
聽到自己情況不是特别嚴重，林硯舟的表情竟然有幾分失落。
我：......
回家途中，林硯舟全程緊貼着我。
司機調侃他：「這麼黏女朋友啊。」
我本想否認，可又覺得沒必要。
林硯舟心花怒放，和司機熱聊一路，下車時還從錢包扯出一沓現金當小費。
我再次：......
家門口，我把醫囑重新複述一遍。
「别用力，也别沾水，早點休息。」
我交代完正要回家，卻被叫住。
「知夏。」林硯舟走到我身前，「我以後可以這樣叫你嗎？」
我不是第一次被人這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