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第一次被人這麼叫。
可不知為何,那兩個字從林硯舟口中叫出來,有點奇怪。
我對上他黑亮的眼睛,細微的電流從四肢百骸襲來,最終彙入心髒。
心跳急速加快,臉更像被火燒一樣:「随,随便。」
林硯舟笑起來,稍稍俯身,與我平視:「那,晚安,知夏。」
「……」
我稱得上是落荒而逃,聽到對面的關門聲,才長長呼出一口氣。
黑暗裡,心跳仍未平複。
平心而論,我感情經曆不算少,但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還挺新奇。
叮!
手機響起來。
我不免失笑。
這小綠茶。
16
次日,破天荒睡過頭,我正準備沖杯燕麥對付一口。
林硯舟發來消息:
我打開門,果然看到一個紙袋,裡面是我最愛吃的蒸餃和海鮮粥。
這家店離我住的地方隔了好幾條街,而且生意特别火爆,需要排很長的隊。
我平時隻有周末才會去。
他一一回複:
我咬牙。
越是這樣說我越擔心啊。
那邊沉寂很久,很是矜持的回了句:
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