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吼着掙紮,卻于事無補。
腺體被注入栀子香。
明明我從前最愛栀子,如今卻令人作嘔。
知道我瞳孔發散,Omega
最原始的欲望被激發,我開始不受控制地迎合。
一枚子彈劃破天際,射中我身上的男人肩膀。
血染紅了陸宴半身,他痛苦哀嚎,我終于回過了神。
從他身下抽離。
「小舟!回來。」
陸宴大叫,我卻越跑越快。
直到跨出大門,撞上個結實的胸膛。
清新的薄荷信息素将我包裹,安撫我受驚的腺體。
顧池滿臉疲倦地看着我,嗓音沙啞地開口。
「沒事了,沒事了。」
13
我坐在病床上,唯一沒包紮的手指勾着顧池的衣角。
心中陰影久久未散去,我連睡覺都困難。
顧池說,他和我通完那通電話便回來了。
一直聯系不上我,四處打聽才知道我最後是去了實驗樓。
他瞬間便覺得不對勁,報了警。
警察一路監控調下來,才發現我被帶到了偏僻的别墅區。
三年前,多起挖腺體的命案發生在這地帶。
而最近一起,便是前幾天,剛剛和顧池出國回國的時間對上了。
想都沒想,便立刻動身來這裡蹲着。
隻是沒想到,陸宴真是連環殺人案的主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