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來說算什麼?」
他眼底閃過一抹痛色,突然抱住我。
「眠眠,對不起。」
「是我一時糊塗。」
「能不能不離婚?」
我哽咽道:「你陪她去馬爾代夫的時候,知道我在生病嗎?」
「你知道我痛經一次比一次嚴重,是因為流産太多次嗎?」
「顧淵澤,上一個孩子,是因為我給你擋酒流掉的。」
「因為你有胃病。」
「可是你做了什麼啊?」
「你替沈宜擋酒。」
說到最後,我泣不成聲。
顧淵澤緊緊抱住我,安撫般揉着我的頭發,「對不起,不會了。」
「眠眠,我把她開除,徹底斷掉,好不好?」
那天晚上,我發了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火。
歇斯底裡。
把家裡砸了個稀巴爛。
顧淵澤無言以對,隻能輕聲安撫我,「眠眠,别這樣,你手破了。」
我聲音嘶啞,哭到最後,跟他說的,也隻有四個字:「我們離婚。」
顧淵澤揉了揉我的頭發,低聲說:「眠眠,我會處理好一切。等我。」
6
顧淵澤很強勢地拒絕了我的離婚要求。
那天,我站在窗前。
冷眼看着樓下,哭得可憐巴巴的沈宜。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顧淵澤,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錯了。」顧淵澤極其冷漠,「我跟你隻是一時新鮮,新鮮勁兒過了,結束不是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