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顧淵澤極其冷漠,「我跟你隻是一時新鮮,新鮮勁兒過了,結束不是很正常?」
沈宜狼狽地擦着眼淚,「顧淵澤,你個騙子。」
「你是天底下最大的騙子。」
她蹲下去哭的時候,外面剛好下起了雨。
顧淵澤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也許他那突然擡起,卻又生生克制出青筋的手,能說明些什麼。
?
第二天,沈宜從公司裡消失了。
之後一段時間,顧淵澤天天回家,話也漸漸多起來。
盡管我從不回應,但他好像,毫不在意。
仿佛回到了我們剛創業的時候。
可有些東西,碎了,就拼不起來了。
至少,還有一樣東西我抓得住。
錢。
這幾年,顧淵澤公司越做越大。
我因為身體原因,停止了工作,在家裡養身體。
所以當我選擇回到公司的時候,朋友們表示不理解。
「眠眠,查崗查到顧淵澤公司去了。」
我很認真地糾正:「是我們的公司。」
從創業,到發展至今,我出過不少力。
股份更是占了不少。
朋友說:「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顧淵澤賺錢,你完全可以周遊世界啊。」
「讓他帶你去馬爾代夫度假。」
說起來,他從來沒有帶我出去過。
反而對沈宜,給足了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