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小師傅隻是帶來了一張字條。
“業障太深,執念過重,不見。”
他怔愣地呆站在原地。
見小師傅要走,他急忙掏出手機。
“我有錢,你們要多少錢我都出得起,我隻是求一條紅繩而已,我隻要大師再給我一條紅繩,讓我祭奠亡妻!”
“抱歉,師傅說了,您所求他給不了,那紅繩,是沈小姐當初一步一叩首,心誠所至求來的,你和她塵緣已了,理應放下,現在這般執着,于你于她于旁人都不好。”
說完,他便轉身就走。
顧溫言伸出去的手緩緩落下。
眼底萌生出的最後的一絲光亮也徹底熄滅。
他隻能落寞地回了江城,可下一秒就被一群警察圍了上來。
“顧先生,有關方今夏小姐失蹤的事情,我們想請你接受調查。”
顧溫言整個人麻木地跟着警察上了車。
有媒體不知從哪兒得到的消息,對着顧溫言被帶走的照片一頓狂拍。
當天,這條消息就上了頭版頭條。
顧溫言則是極其平靜地接受調查,沒有切實證據前,警方根本不能将他逮捕。
助理來接他出來時,将這次事件的影響都和他說了一遍。
可顧溫言的腦海裡,卻始終隻有大師說的那幾句話。
他疲憊地揉了揉額角,“沈佳芮是不是有個關系很好的外甥女?”
助理錯愕地緩了半天,這才點了點頭。
“準備一下,叫她來一趟公司,股權轉讓那一套手續也提前做好。”
“顧總!您這是要把沈氏轉給她?”
“您想清楚了嗎?我們現在幾乎重心都在那邊!”
這就意味着,顧溫言要自斷一臂!
“你照做就行。”
“紀譚穎找到了嗎?”
顧溫言嗓音幹啞,眼裡有一絲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