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被逼退到落地窗邊。
就在特警們朝他小心翼翼逼近時,他忽然擡手用大金镯子一敲玻璃,整面的玻璃破碎,而他朝街道外飛快跑去。
顧矜和蕭易澤見狀,當即追了上去。
然而,在路過一處跨江大橋時,黑人卻是從橋上往下一翻,跳入了滾滾河水中。
蕭易澤冷冷看了眼河面,當即打電話,讓人封鎖附近搜查。
下達完命令之後,他才看向顧矜,眼神滿是關切:“顧小姐,你沒事吧?”
顧矜搖了搖頭,“我沒事。剛才謝謝你。”
她不敢想象,如果不是蕭易澤及時趕來,妹妹被金線貫穿身體後會怎樣。
兩人回到樂器店。
顧漾已經累趴在鋼琴上了。
她倒着彈了二十遍那段曲子,才把所有人從催眠中拉出來。
樂器店内一片狼藉混亂,樂器東翻西倒。
神志清醒過來的樂器店老闆,茫然地看着如同經過入室盜竊的樂器店。
原本正在撞牆磕頭的顧客,也都捂着磕破的腦袋發懵。
他們對剛才店内發生的一切毫無印象。
蕭易澤回來,代為賠償了樂器店老闆的損失。
好在顧漾出手及時,并沒有造成無關傷亡。
個别顧客撞牆的顧客,也隻是受了些皮外傷。
從樂器店出來後,顧矜跟蕭易澤走在前面,顧漾耷拉着腦袋跟在後面。
唉,姐姐好像生氣了……
顧矜跟蕭易澤并排走,隻是在談正事,問他童婉的近況,“童阿姨怎樣了?”
蕭易澤:“她現在好很多了,精神狀況比較穩定。她聽說你們來京城,還想找個時間約你們見面呢。”
顧矜點頭,“有空我們再上門拜訪。”
蕭易澤:“那我掃榻歡迎。”
兩人聊了好一會,蕭易澤往後看了眼顧漾,見她耷拉着腦袋,可憐兮兮得像隻被遺棄的狗狗,眼皮跳了跳:
“顧小姐,妹妹當時也是顧全大局,才将自己安危置身事外。
她能力還沒開發,對上歌星,彈了二十多遍曲子,精神力透支,也很累了,看起來也怪可憐的。
咱們不理她,不太好吧?”
顧矜強忍住回頭看的沖動,冷冷說:“她裝的。”
蕭易澤:“可是她手指都紅了。眼睛好像也有點紅,是不是快哭了?”
顧矜停下腳步,忍不住回頭看顧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