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甯慎看着她的背影，想問一句“你還會來看我嗎”，可話到嘴邊卻哽在喉頭，說出口的卻是，“小瑰，對不起。”
他曾經那麼對她，哪裡還有資格祈求她來看望他。
往後幾十年牢獄，他隻配面壁而坐，孤獨至老。
甯瑰已經走遠了。
甯慎沒有得到她的回應，也不确定她聽到他的話沒有。
後來，大四的時候，甯瑰在物理實驗室裡，聽教授帶的一個研究生學長說起：“有人給我們的研究項目捐款了。
聽說去年倒台進去的甯氏集團董事長，可能是良心發現吧，把名下所有合法所得的财産都捐獻給我們華大物理系用于研究了。”
“我也聽說了，華大新建了棟物理實驗樓，還購進了好多珍貴的物理實驗器材呢，好多都是我們項目用得上的。可能真的是在忏悔，才想着為華國科學事業添磚加瓦吧。”
“話說他也不是我們華大物理系畢業的，怎麼會把所有錢的捐給我們系？而且還将一大部分用于我們現在這個項目的研究。”
實驗室裡學長學姐們都在讨論這件事。
甯瑰聽到的時候也愣了會，才後知後覺想起來，他們說的是甯慎。
即便已經跟這些學長學姐們相處了一兩年，她也沒有從前那麼社恐了，但内向不愛說話的性格卻難以扭轉。
實驗室的這些學長學姐們大多時候也都泡在實驗室，甯瑰也從不提起學術以外的事情，所以衆人并不知道甯瑰曾經是甯家大小姐，是甯慎的繼妹。
甯瑰聽着衆人的議論，似是有些恍惚，末了隻是笑笑，并沒有跟其他人一起讨論甯慎的是是非非，而是在角落裡默默地記錄着物理實驗數據。
顧漾、顧矜和封玦提前完完成了本科學業，在同屆人讀大四的時候，已經在讀碩博連讀了。
期間，他們帶上同系的一些同學自己做了些實驗項目，發表論文，也做出了成果，登上了物理周刊，引來了不少注目。
顧漾經常去異武者部門跟院士們讨論交流學術，她帶上封玦和顧矜加入林院士的“強華之芯”研究項目。
在一年内，他們集衆人所長，由華國電子産業龍頭尋夢科技提供支持，成功突破了三納米芯片的光刻機，震驚世界！
要知道，當下世界上最先進的芯片也是三納米，但卻是國外的。
華國芯片才達到7nm，而純國産更是在28nm。
此前因為華國發展過于迅速，M國等國家聯合打壓華國以尋夢科技為首的企業，所以華國芯片完全就是在夾縫中生存。
而這次，“強華之芯”成果出來，直接打破桎梏，開啟了華國芯片的新時代。華國芯片就此崛起！
M國等國家震驚之餘，出于酸檸檬心理，紛紛表示3nm的芯片不可能打成量産。
然而，在三年内，華國尋夢科技集團率先實現了3nm芯片的量産。
顧漾、顧矜和封玦三人也憑借着在這個國家項目中的突出貢獻，提前獲得了博士學位，并且華大還提前想要留下他們在華大擔任教授。
封玦同時擔任尋夢科技和封氏集團董事長，顧矜名下也有養甯研究所和錦裳商城和錦央軒等企業，分身乏術，所以拒絕了。
顧漾這時候已經是華國心理學會和精神病學會的繼任會長了，此外還被沈沁等調香師聯合推選為香協會長，也有很多事情要忙。
不過華大黎校長看她性格溫柔好說話，各種死纏爛打，最後還是讓顧漾答應時常會回來分享授課。
研究成果出來後，M國和O洲不少家族和名校都對顧漾三人抛出橄榄枝，許下各種福利承諾，但卻都被顧漾果斷拒絕了。
顧矜和封玦自然是緊跟顧漾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