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魔尊一句話就想直接拿走試煉的名額,決無可能!
衆人看着上座那人面具下的唇抿了抿,似是思考了一瞬,“emmm,說的似乎是有點道理。”
“不過…”面具下那雙黑曜石般純淨的眸子望了過來,帶了一絲不滿,“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坐下再跟本尊說話。”
也不見上座那人有什麼動作,話音剛落,流月宗那位長老便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給直接壓了下去,一屁股坐回了原位。
流月宗長老一臉恍惚: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什麼來着?屁股好疼,誰幫我撿一下地上的面子謝謝,對,就是剛剛坐下來的時候不小心掉的。
明明想反抗也反抗了來着,這是反抗了個寂寞啊!
四周的人不忍直視,也不敢多說什麼替這位長老打抱不平,因為…打抱不平是需要實力的,而他們…打不過…
而司冥殿這邊的那些長老堂主内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點想笑:哈哈哈哈,終于有人體會到他們受到自家魔尊迫害的感jio了!
一下子,在座的,除了司冥殿的人以及另外好像置身事外的兩位以外,男默女淚。
顧瑜看着底下一群人混亂的模樣,又看了看那兩個對面坐着本該主持大局如今卻一言不發就盯着自己的男人,抽了抽嘴角,這都是什麼事啊?
你們兩個要是不想參加宴會談判就别來,來了又不說話這是在揍嘛?再怎麼在我面具上看我面具上都開不出花來!也不會掉!想都不要想!
顧瑜真的很想把底下那幹坐着的兩個人給搖醒,問問他們自己宗門在秘境裡的弟子還要不要了!
果然到頭來還是要他這個兢兢業業的反派來走劇情麼?
顧瑜求助地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站着看戲看了許久的右護法。
接收到自家魔尊的眼神信号,連妗秒懂,“各位若是做不了主,我們魔尊等得起,相信各位宗門宗主不會連接個傳訊的時間都沒有。”
“什麼時候各位同意了我們的條件,另外一半秘境的鑰匙,以及各宗門的弟子我們自然會原物返還。”
“畢竟…我們不急。”連妗笑笑。
他們司冥殿自然不急,因為主動權掌握在他們手中。
“各位商量得怎麼樣了?”
顧瑜看着各宗門的人掏出傳訊玉符叽裡呱啦了好一會兒,又湊在一塊兒争論了好一會兒,才算是結束。
果然,應了原著裡的一句話—正道修士都是一群婆婆媽媽的家夥!
陳岘不情不願地瞅了兩眼面無表情的陸封寒,又瞥了一眼對面悠哉坐着的謝宗主,這兩個主事者都在摸魚,其他人隻好把他推出來說話,他容易麼他?
磨磨蹭蹭地對着上座拱了拱手,陳岘開口,“我們經過商議,已經做好了決定,魔尊既然知道天淵,那也應該知曉其試煉名額之珍貴稀少,每屆就連我們雲霜宗也分不到十個。”
“如今,魔尊僅僅依靠另外一半秘境的控制權就想換取幾個名額,就算我們雲霜宗同意,其他宗門也是萬萬不肯的。”
陳岘看着顧瑜,眨了眨眼,更何況這另外一半秘境的控制權本來就是他們各宗的,想要空手套白狼?這絕無可能!
“不過,這另外一半秘境的控制權雖然不能交換天淵試煉的名額,但是卻可以換取參與争奪天淵試煉名額的機會。”
“司冥殿若是想要獲取天淵試煉的名額,不如在五個月後的各宗比試裡派出人手,來正常參與争奪,魔尊以為如何?”
陳岘笑吟吟地提出了建議,這是在座其餘各宗門經過一番争議以後,讨論出來的唯一一緻贊同的方法。
他們不可能将天淵試煉的名額白白拱手送與司冥殿,但是又想讓談判達成以換回弟子,因此将另外一半秘境的控制權作為參與争奪名額的交換是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