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顧瑾年的新秘書發了一條朋友圈。
照片裡,她裹着我給顧瑾年準備的西裝外套,楚楚可憐地蜷在卡宴後座,浸透的短裙還在往下滴水。
配文:
連結婚都沒官宣的顧瑾年,此時破天荒地發了一個朋友圈:
第二天我支走了家裡所有司機,顧瑾年不得不淋得像狗一樣自己去公司。
不是愛淋雨小狗嗎,那就讓他自己當落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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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容院看到司機發來顧瑾年和女秘書緊緊相擁舉着一把傘在雨中奔跑的照片,我氣得五髒六腑都燒了起來。
結婚八年,顧瑾年終究沒管住褲腰帶裡的爛泥,在雨裡越滾越臭。
我從未要求員工彙報他的行蹤,司機主動開口解釋:「我看不慣宋之冉把滴水的雨傘帶進車裡。」
「區區一個秘書,穿顧總的外套,用顧總的雨傘,坐顧總的車,實在拎不清。」
「更何況,這輛卡宴還是夫人您送給顧總的結婚八周年禮物。」
我冷笑一聲,眼中滿是嘲諷。
我給顧瑾年的,又何止是一輛卡宴。
剛認識時,顧家資金鍊斷裂處境艱難。
顧瑾年自尊心強,我便讓爸爸出面給他投資。
金融專業的我,退居幕後,安心做他溫柔賢淑的太太。
吃穿住行,哪一項不是我在操心。
大概是我對他太好了,好到他忘了自己的一切是怎麼來的,覺得自己已經強大到可以守護别的女人了。
我強壓下心中翻湧的情緒,問司機:「顧瑾年現在在哪?」
司機回答說顧總和宋之冉一起去了公寓。
那公寓,還是我心疼他中午不能好好休息,特意在公司附近買的。
現在倒成了他倆私會的密巢。
我毫不猶豫撥通了他的電話:「老公你在哪,我現在過去找你。」
與此同時,我打開那套公寓的監控。
宋之冉正穿着我最愛的那件真絲浴袍,施施然走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