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久才回過神,她連忙爬着過去,緊緊抱住顧硯廷的腿哭喊:
“硯廷,我知道錯了,我隻是因為太愛你了,我太想和你在一起了,你明明也很愛我的啊。”
“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顧硯廷卻一腳将她踹開。
宋玉茹一時不察,額頭磕在桌角,很快血流了一臉。
顧硯廷眼中閃過不忍,手指勾了勾,而後狠心别開視線。
我看出來了他的意圖,冷嘲道:
“既然心疼了,就去扶吧,你我已經和離,你不用再顧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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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硯廷臉色煞白,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婉娘,你怎麼能這麼說?”
“我心裡的人一直是你,我照顧玉茹,不過是看在去世的兄長的面上。”
又來了。
前後活了兩世,
“既然你心裡有我,那你必然是心疼我受過的委屈的。”我不緊不慢地看他
,“她打了我三巴掌,我要她百倍償還,這三百巴掌,你來打?”
顧硯廷擰眉,望了眼苦苦哀求的宋玉茹:
“婉娘,你就當真容不得她嗎?”
我冷笑一聲,扔開帕子上前。
狠狠一巴掌甩在宋玉茹的臉上,而後反手又一巴掌甩到顧硯廷臉上。
兩巴掌快準狠,兩人都被我打蒙了,我的手掌也在隐隐作疼。
“顧硯廷,你是最沒有資格說我,沒有容人雅量的。”我仰頭盯着他,“你口口聲聲說要護着我,卻一次未曾信過我;你說你此生永不負我,卻縱容宋玉茹将我的臉皮踩在地上踐踏。”
“我若是沒有容人雅量,早在你打着扣兼祧兩房的名号,同她暗渡陳倉時,就該将你們之間的事宣揚出去。”
說着,我手指着宋玉茹:
“她要被浸豬籠,而你,按律該被處以宮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