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其實,我認出來了。」
「高三那年,我被轉校生霸淩。帶頭的就是她。」
嫣然愣住,猶豫道:「那顧肖也認出來了嗎?」
我搖搖頭。
我不知道,也不關心了。
我已經很多年不刻意去回憶那段往事了。
她們的手段也沒那麼高明。
讓我四周的人孤立我,如果跟我說笑,就要小心她們的打擊報複。
将我晚自習下課後鎖在教室。
或是在體育課上,她們嘲笑我是奶牛。
最嚴重的是唐然的一個閨蜜,據說被分手了,就将氣撒在我身上。
但是我練過散打,她們根本打不過我。
所以她們就來陰的,在水裡加了安眠藥,後來想要劃傷我的臉。
事情鬧得很嚴重,最後就是以唐然出國告終。
一開始我沒認出來。
多少因為冷戰的事,我沒心思去想。
後來發現,她全臉都進行了微調。隻是她習慣性的一些動作,讓我瞬間想起。
思緒被拉回現實。
「不行,你這樣我怎麼放心?」嫣然堅持道,「算了,我讓周謹言過來照顧你。」
周謹言?
顧肖很崇拜他,視他為商業傳奇。
雖說顧家已經很顯赫,但是和周家相比,還是有着天塹般的差距。
他來得很快。
好像在等着我一般。
我當然隻是想想,還沒那麼自戀到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