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去年。
顧媽媽突然找我要回了那隻玉镯。
她輕描淡寫地說:「玉镯需要保養。」
我遞給她時,心裡隐隐有些不安。
果然,從那以後,玉镯再也沒有回到我的手上。
我其實早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隻是不願意承認。
我一直以為,
我是被顧肖堅定選擇的那個人。
他曾對我說:「悅悅,你是站在我的未來裡的。」
可我卻疏忽了,八年了,我們沒有訂婚,甚至連一個明确的承諾都沒有。
怎麼可能沒有問題?
11
收拾好行李,我拖着箱子準備離開。顧肖卻突然拉住我的手,
聲音裡帶着一絲哀求:「悅悅……」
我冷冷地抽開手,語氣堅決:「請你自重。」
「悅悅,
我不是故意的……」他試圖解釋,
眼神裡滿是慌亂。
我打斷他,
語氣平靜卻冰冷:「從你想坐享齊人之福的那瞬間起,我們就不再有未來了。」
「我隻是在賭,
你對我的愛,會超過世俗的偏見。」他的聲音低了下去,帶着幾分無力。
「不,
顧肖,這不是世俗的偏見。」我直視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
「讓我給你做三,是對我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