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回來的路上又去了各處找尋,沒有任何線索。”
顧苒苒眉頭緊鎖,心中湧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墨淵,我總感覺,哥哥遇到事了。”
沈墨淵拍着女人的肩膀寬慰道,“不會有事的。”
他轉而對赤影吩咐道,“你接着帶人,東南西北幾個方向都探查一番。”
赤影拱手,“王爺、公主請放心,屬下一定竭盡全力,務必找到洛先生和舒小姐。”
一夜無眠。
第二日,早朝。
吳尚書是被擡到大殿之上的。
安平帝起身走到跟前看了一眼,雙腿纏着白布,内裡滲着血漬。
再看吳尚書,面色慘白,顯然是受了不少罪。
“愛卿。”安平帝詢問道,“可知是何人所為?”
毆打朝廷命官已經是死罪,何況眼前這位還是他的絕對心腹。
吳尚書掙紮着出聲,“朝堂之上,與下官政見不合之人不在少數。”
“但是恨下官入骨者,唯有一人。”
他眼神死死的盯着秦寬,雖未點名,意思卻已經十分明顯。
安平帝順着他的視線掃過去,聲音陡然提高,“秦寬,這是不是你幹的好事?”
秦寬自打吳尚書被擡進來就知道,肯定是顧苒苒派人幹的。
他心中暗暗得意,這個女人倒是說話算話,辦事一點不拖拉。
聽到皇帝問話,他當即跪下,“陛下,冤枉啊。”
“吳尚書所說不假,臣确實恨他。”
“自商政院設立,他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難。”
“但是正因為滿朝皆知臣不喜他,臣才不會幹出此事。”
安平帝細細一品,确實是這麼個道理。
秦寬出手,豈不是太容易暴露。
吳尚書被氣的肝疼,他胸口劇烈起伏着罵道,“無恥之人。”
“敢做不敢當。”
“試問,除了你,又有誰會如此膽大包天?”
秦寬不疾不徐開口,“吳大人得罪之人可不在少數。”
“天上人間往日的客人非富即貴,大通賭坊的賭客不乏有血性男兒。”
“他們皆有可能是出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