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皆有可能是出手之人。”
吳尚書臉色鐵青,“笑話,賭坊和妓館被關,跟本官有何幹系?”
秦寬哂笑一聲,“有沒有關系,你自己心中有數。”
說着,他朝着安平帝一跪,“微臣懇求陛下徹查此事,還下官一個清白。”
雖然現在兩家鋪子還沒開業,但是見到仇人被打的下不了地,也是十分痛快之事。
安平帝垂眸看着吳尚書,“愛卿可有實證?”
吳尚書咬着牙搖頭,“兇手狡猾,身手極高,沒有留下蛛絲馬迹。”
安平帝對刑部尚書下旨,“着刑部徹查此事,十日内給朕回話。”
議事以後,衆位大臣散去,安平帝把秦寬留下。
他一邊搓動着手中朝珠一邊開口,“朕知道你心有城府。”
“不過,朕也不是三歲孩童,任由你欺瞞。”
這話語意尋常,卻帶着蝕骨寒意。
秦寬隻覺得膝蓋一軟,當即跪了下來,“陛下英明神武,微臣不敢有欺瞞之心。”
安平帝鼻息之中發出一聲冷哼,“明日恢複賭坊營業。”
“天上人間過幾日也可開張。”
“今後若是再敢生出裹挾朕的想法。”
最後那句話他沒明說。
但是陰毒的眼神足夠讓秦寬夜裡做噩夢。
原來皇帝知道他關閉賭坊的目的。
定然是念在他這個現代人還有利用價值,不然早就殺了。
想到自己近幾日去了幾趟涼州王府,他頓覺脊背發涼。
……
話分兩頭,此時的涼州王府中。
顧苒苒正在跟沈墨淵商議南楚之行。
“苒苒,剛才說的那幾個理由都不太妥當。”
“咱們再想想。”
沈墨淵理解女人心急如焚,但是現在尚且不能明确洛景年是否被南宮絮抓了。
貿然探訪,沒準還會帶來危險。
“那就這樣。”顧苒苒又想到一個主意,“就說最近出了新品,想請長公主看看。”
沈墨淵細細想了一下,“嗯,尚且可以說的過去。”
顧苒苒從空間中找了幾樣‘你好漂亮’沒有的化妝品,“走吧,咱們現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