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衍川眼神死盯着我,又開始自顧自地喃喃:
“池念,你是不是要裝工作室,我聽到了。
我給你安排顧家最好的裝修團隊,我現在就打電話。
這個位置地段不好,你用顧家城北區的那棟寫字樓,我不收你任何租金!”
看着他這副瘋樣,我終于忍着惡心說了重逢後的第一句話。
“不需要,我跟你不是可以談合作的關系。工作室裝修紀總已經全安排好了。”
顧衍川五官立刻難看起來,猶豫着扯出輕松的笑容,又說:
“沒關系池念,還有另外的地方我能幫你。
我讓我們公司最專業的人事團隊來給你幫忙,你不用招人了。
财務法務還有技術我公司都有,随你差遣……”
他自顧自安排的态度讓我不耐,我冷聲叫停:
“顧衍川,你是不是有病?
我的事跟你沒有一分錢關系,不需要你的任何幹涉,你離我越遠越好。”
聽出我話裡的深意,紀越側頭看向我,伸出胳膊将我護住,擋住了顧衍川。
“既然池念已經說得這麼清楚了。
顧衍川,滾吧。不然我們就需要叫安保了。”
随後。
紀越護着我開啟了電梯離開。
“不是的,池念,你聽我解釋!”
而顧衍川臉上的輕松神情,瞬間凝固僵硬,繼而轉為蒼白。
電梯下行,他的身影完全消失。
10
第二天。
我跟工作室的同事們開會,定完我們的開工後的第一個項目。
“這次需要為跨國科技公司宗義招募高級管理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