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念!真的是你!”
“你終于回來了!”
一擡頭,便是顧衍川冷冽的五官。
9
7年前我下了飛機。
看見手機裡有無數個他打來的電話,以及數不清的消息。
先是高高在上的質疑、不耐煩,罵我失約拍婚紗、不懂事。
後來發現無論如何也聯系不到我,變成了慌亂。
回到顧家後,顧衍川從不關心我的生活。
他理所應當認為我的生活就是圍着他和顧澤睿團團轉。
所以自然而然,他也沒其他聯絡我的方式途徑。
要找我隻需要一句吆喝。
更多時候我會自己眼巴巴地靠近,關切地問他需要些什麼。
可最後換來的是被他關進精神病院、灌緻幻劑。
以及沈南韻在我手臂上刻下的那個“賤”字。
懶得看完他的信息,我随手回複了一句。
便在電話鈴聲瘋狂響起時,拔掉了電話卡丢掉。
顧太太會替我隐瞞,顧衍川壓根兒不了解我,所以這7年我都過得很安生。
沒等我推開顧衍川的桎梏,紀越已經寒着臉色擰開了他。
“顧先生,請你自重。”
可顧衍川卻像是聽不懂人話,又要朝我撲過來,卻被紀越打斷推開。
“你當年為什麼要不告而别?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
“你憑什麼就這樣玩消失,離開了我7年!”
可我走後不久,就聽說京城裡,顧家太子也很快娶了青梅千金沈南韻。
婚禮風光無兩、羨煞旁人。
顧衍川眼神死盯着我,又開始自顧自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