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世我苦守到死,都沒有得到的道歉。
現在就是遲來也無法填補傷口了,千倍萬倍也無法。
曾經的傷害和背叛,早已讓我對他們失去了任何感情。
我蹲下身,平靜地對顧澤睿說道:
“顧澤睿,你不需要這樣。
我和你父親、和你之間,早就沒有任何關系了。
你的生活是你自己的選擇,不要再用道德綁架來試圖挽回什麼。”
說完,我站起身,牽起小萱的手,對紀越說道:
“我們走吧,換一家遊樂園。”
趁着小萱去玩碰碰車的間隙,我和紀越坐在長椅上休息。
紀越沉默了許久,又時不時扭頭觀察我的深情,像是不受寵但懂事的家犬。
“你還好嗎?”
好奇卻不敢詢問,害怕被讨厭或抛棄。
于是,我簡單地将我和顧衍川的過往告訴了他。
“所以,顧澤睿其實是你和顧衍川的孩子?”
我點了點頭,語氣有些苦澀:
“是的,但他從小就被沈南韻帶大,對我充滿了敵意。
我曾經試圖挽回他,但他選擇了站在沈南韻那邊。
現在……我已經不再需要他們了。”
紀越朝我傾身,伸出雙臂環緊了我,語氣堅定:
“池念,你是我見過最優秀、最堅韌的女性。
你值得更好的生活。過去我不在場,但未來有我永遠陪着你。”
至于顧澤睿,他後來又到工作室找過我幾次,試圖道歉和挽回。
但我都沒有允許安保放他進入。
所有的傷害,一旦造成都無法彌補。
而我與顧澤睿之間的母子親緣,也早就被他斬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