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等一等。」
我搖了搖頭。
「顧言不也沒等先送破了羊水的我醫院,再飛去國外嗎?」
「我隻是想在顧言回國前,處理好我和他所有的夫妻财産而已。」
4
婆婆或許終究是被我一席話說得死了心,顫顫巍巍地便離開了月子中心。
而我也長籲了口氣,再次躺回了病床上。
身上的剖腹産傷口,在剛才攙扶婆婆時有些滲血。
雖然很疼,可我依然隻平靜地叫來了月子中心的醫生給我換了紗布。
晚上的時候,爸爸憤怒地推門走了進來。
「你什麼意思,為什麼群發消息說你和顧言即将離婚。」
靠着爸爸的提醒我才想起,在婆婆走後,我正準備打開手機看會劇。
手機不斷地響起消息提醒。
顧言的同事、顧言的表姐表妹、顧言的朋友,不斷地給我發來消息詢問我顧言的情況怎麼樣。
我實在是被吵煩了。
便學着顧言在國外給所有人群發的求救消息一樣。
我也給所有人群發了一條消息。
「對不起各位,我和顧言先生即将在他回國後離婚,關于顧言先生,深陷戰場,被炮火炸傷的事情我一律不知,若大家想知道顧言先生的任何情況,請聯系顧言先生父母。」
我這條消息一發。
手機果然如我所料一樣,安靜了下來。
而就在我蹙神的須臾,我爸見我沒有回答,憤怒的猛踢了我的病床一腳。
「你就這樣自私,你老公現在還深陷戰場,身死不明,你就急匆匆的要離婚。」
「我從小到大就是這樣教你的,你怎麼能這麼的無情無義,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要被家裡親戚的唾沫星子給淹死了。
我譏諷的勾起唇角。
「所以你意思是,我現在拖着我漏風的肚皮,去四處拉人找關系,救那個明知在打仗都要飛去找他前女友的丈夫,就叫友情友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