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保姆的絮絮叨叨,我并沒有做過多的評價。
但我也覺得這個家确實也住不下去了。
我在房間裡,躊躇了半晌後,便朝保姆道:「你家是不是在農村,我能去你家住一年嗎?你放心,我一定會支付你租房費用的。」
保姆微微一愣。
但想到我現在的境況确實不太好,當即便道:「不要房租,你直接去住,就是條件有點差,我害怕……」
我的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再差的環境能有現在這裡差嗎?農村空氣好,人少,更适合佳佳成長。」
保姆當即便答應下來。
确定了跟着保姆回老家後,當天我們便開始收拾行李,第二天一大早就準備開車去保姆的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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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保姆話說着不要房租,我還是當機立斷的給保姆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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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塊錢,當做這一年的房租費。
也是直到此時我才格外感激,這些年,我沒有靠過顧言分毫,否則我根本就做不到像現在這樣幹脆利落。
而就當我提着大包小包帶着保姆準備去地下車庫時,剛打開房門,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江吟。
她看着我提着東西,微微蹙了蹙眉頭。
「顧哥現在還在醫院生死不明,你不去醫院照顧,卻要搬家?」
江吟的語氣帶着兩分指責,三分抱怨,看着她聖母般的模樣,我有些作嘔。
「将顧言害得這麼慘的,不是你嗎?」
「你現在卻站在道德最高點來制裁我?」
「江吟,臉是個好東西,麻煩你到地上去撿撿。」
江吟的臉色有些難看。
「你怎麼這麼小肚雞腸,我都給你說過多少遍了,我和顧哥沒有任何關系,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會來戰場找我。」
我被江吟的一席話氣笑了。
「沒有聯系過?你和顧言沒有聯系過,那他怎麼知道你的基金會缺錢,而且又那麼恰好,每次都是你需要錢的時候。」
江吟的臉色有些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