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吟的臉色有些慘白。
「我..」
我直接截斷了她的話。「說不出話就别說,沒有人規定過,知名的戰地記者就不可以當小三,人都有多面性,我理解的。」
江吟的臉色再次慘白了幾分。
「請你不要再胡亂造謠,我從未插足過你的婚姻,也從來都不想插足你的婚姻。」
我笑了笑。
「好巧,我也一樣,從未想過插足你和顧言的愛情,所以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對了,若是顧言醒了,請你轉告他,若非離婚不要聯系我。」
說完,我猛的一下撞開江吟,便轉身進了電梯。
保姆抱着孩子跟在我的身後,眼珠子瞪得死死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的眼神能發放放激光。
9
之後,關于顧言和江吟的事情我再也未關注過。
換了手機卡,帶着女兒便在保姆家住了下來。
保姆家條件一般,但好在清淨,老公在外地打工,兒子已經讀了大學。
而我每天帶着女兒搖搖晃晃,喂着雞養着鴨,倒也度過了非常輕松且愉快的一段日子。
直到女兒滿一歲後,我才輾轉回了屬于我和顧言的城市,打開了我一年沒有打開的微信。
剛打開手機我便被驟然襲來的消息給炸得死機,我當即便清空了所有的聊天記錄。
等手機徹底恢複了平靜,我才給顧言發了條消息。
「我回來了,你看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去民政局離一下婚。」
我發過去的微信顧言沒有回複。
就當我以為,顧言是不是真的死了時,敲門聲驟然響了起來。
我吓得渾身一哆嗦。
我趕緊朝着保姆使了使眼色,讓她趕緊帶着女兒回房間。
看見門關上,我才去打開了房門。
驟然看見賀言出現在房門前,我微微一愣。
他蒼老了不少,且頹廢了不少,尤其是當我看到他空了一條的腿時,心口生出了一種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