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抽完血後,我在給他們止血的酒精棉球上,放了能讓人進入深度睡眠的藥物。
胡軟,她騙了我。
她帶我看的那個孤墳,周圍草木茂盛,還有那石碑的顔色,分明就是許多年的老墳了。
弟弟他不在那裡。
也許,他還活着,還等着我去救他。
他們村子人多勢衆,我實在别無他法。
我先去了胡藍家。
前幾天,胡軟跟我說過大概的方位。
推門進去,屋子裡漆黑一片。
我開了燈,一間間房間去找。
廚房、卧室、樓頂陽台,都沒有發現弟弟的蹤迹。
無奈之下,我又回到我住的祖屋。
我總覺得,那個地窖不簡單。
如果那晚不是夢,我在那裡撿到了手串。
也許,還會有别的線索。
我先查看了一眼,确認胡軟還昏迷不醒後,便迅速從她手上取下手串。
然後,我進了地窖。
地窖還跟那天看到的一樣,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
我關了燈,拿出随身攜帶的魯米諾試劑,滴向木地闆。
很快,原本灰色的木闆上便浮現一片暗幽幽的藍色熒光來。
看來,這裡曾經有大量的血迹,然後被人為清理了。
弟弟,應該是真的死了。
我心中難受,正準備起身先離開,忽地,身後有人輕聲開口。
「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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