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那個黑狗就朝我「汪汪」地狂叫起來。
這叫聲讓我頭皮發麻。
我深吸一口氣,小心跟她商量着:
「既然他真的死了,那我先走了。
「給你們下藥的事,我很抱歉。
「明天一早他們就會醒了,那藥對身體沒有任何危害。」
說完,我便上前一步,想從她身邊離開。
誰知,我剛剛擡腳,便見胡軟輕輕揮了揮手。
而後,我感覺脖子一陣劇痛,似乎是被什麼咬了一般。
接着,便眼前一黑。
不知過了多久,再次醒來時,我被綁在了村子中央的空地上。
一排排桌子在我面前排開,把我圍在中間。
整個村子被我下藥的人,明明此刻都應該在昏睡,可是竟然齊刷刷地都出現在了這裡。
他們一個個死死盯着我,面露兇光。
見我醒了,胡軟悠然道:「顧醫生,事到如今,您還不交代嗎?」
10
「交代什麼?」
我看着自己被綁在椅後的手,已經開始有些怒意了。
幾天前,胡軟還帶我來這裡乘涼,我還是他們的座上賓。
此刻,卻已經是階下囚了。
「胡軟,我是醫生,是受胡藍的委托來幫你們的。
「你不是說我是你們村的大恩人嗎?
「你們就這樣對待自己的恩人嗎?」
頓了頓,我又補充:「那天在山上,我還救了你。」
「是呀,」胡軟點點頭,笑道,「雖然野豬是被我趕跑的,但你确實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