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原因?”
“不然呢?”
陸宴遲突然輕笑一聲:“你不是很會順着杆子往上走的嗎?怎麼這次沒有?”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順着杆子往上爬了?”顧錦初不服地問着。
他們都沒有發現,此時他們說話是如此放松的。
“行,我換個問題。”陸宴遲看着她問着,“你和周思琦小姐很熟?”
還不如繼續上個話題呢!
顧錦初看了看陸宴遲,在他的眼神下,她點了點頭說着:“我和她認識好多年的好朋友了。”
陸宴遲沒想到她這麼坦誠,因為她沒有欺騙他,心情更好,聲音也輕快了:“沒有聽你提起過?”
“她的身份比較特殊。”顧錦初看向他說着。
陸宴遲接着又問了幾個問題,顧錦初都回答的滴水不漏。
到最後他突然笑了起來。
“你、你怎麼笑了?”顧錦初看到他這個笑容覺得有點害怕。
“你的回答很真誠。”陸宴遲很滿意地說着。
“……”顧錦初覺得他在諷刺她,隻是一時沒有證據。
看到他一臉輕松的模樣,顧錦初趁氣氛好,也開口問着:“你問我這麼多,也該我來問你一個問題了。”
“你說。”陸宴遲現在心情很好,大方讓她提問。
顧錦初抿了抿嘴,暗自做了下決定,開口直接問着:“你有什麼把柄在你父親的手裡?”
面對她這麼直接的問題,陸宴遲不由挑了挑眉,見她神情認真,有些好笑地問着:“你要幫我?”
“對。”顧錦初堅定地點了點頭,“我讓陸延洲一邊肩膀動不了,你父親一定會親自上門道歉。你有什麼想做的,或者要你父親給出實際補償的都可以說。”
陸宴遲眼神比剛才更加認真地盯着她,好像在猜測她說的話有幾分是真的。
顧錦初在他打量的眼神,她更是瞪大雙眼讓他清楚看到,這次她幫他是真心的。
過了幾秒,他突然笑了一下,好像被她說服,又像在試探她的反應,慢慢說着:“我父親掌握了我的生死。”
顧錦初以為陸宴遲在開玩笑,但看他神情知道是真的,緊接着她變得嚴肅起來,微皺着眉頭,很快就想到上次陸宴遲發病的情況。
當時她就已經發現他身上有長年累月留下來的毒。
因為後來陸宴遲不給她看病,對于這個問題一直都沒有找到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