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後來陸宴遲不給她看病,對于這個問題一直都沒有找到原因。
現在聽陸宴遲這麼說,她不由緊張地抓住陸宴遲的手,急急地問着:“他給你注射什麼了?”
陸宴遲微低頭,看到她的一隻手緊握着他的手腕。
因為她小從幹農活,再加上練習針灸,手掌有薄繭,抓着他的手有點磕手,但莫名地讓他感到心安。
顧錦初看他遲遲沒回答,再順着他的視線往下看,吓得連忙松手,正想開口道歉。
他先開口:“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
“想辦法讓他給出清單,這樣才能對症下藥。”顧錦初說完後,大腦正快速轉動着,要如何做才能讓陸宴遲的父親把清單交出來。
“嗯?”
顧錦初以為他不懂,連忙解釋着:“藥都是相克的,如果用錯的話,解藥都成毒藥,所以在還沒有确定具體是用過什麼,是不能盲目治療,就好像……”
上次她噴的鎮定劑和他體内相克,讓他差點沒命。
所以一定要拿到,陸宴遲的父親到底給陸宴遲注射什麼藥。
陸宴遲看她認真想事情時會無意識地抿嘴,看來她是真的想幫他,他說不上自己的心情是什麼,隻想開口叫她的名字:“顧錦初。”
“我在。”顧錦初趕緊擡頭看向他。
陸宴遲對上她亮晶晶的雙眼,心跳的越來越快,他暗做個深呼吸後,故意用冷漠的聲音說着:“我沒有要你給我治療。”
顧錦初眨了眨眼,她太過想幫陸宴遲,一時忘記最重要的事。
陸宴遲對她沒有半點信任可言。
前不久還要把她趕走。
她連忙說着:“我要怎麼做,你才願意讓我給你治療呢?”
“你真心想給我治療?”
“當然。”
“沒有别的原因?”陸宴遲繼續追問。
原因就是抵消她對他的欺騙,等找到堂姐後送他去坐牢……
“你猶豫了。”陸宴遲微眯雙眼,她看分明就是另有所圖,剛才的好心情瞬間消失,聲音微寒地說着,“不需要你的治療。”
顧錦初看出他生氣了,連忙哄着:“我想讓你健健康康的。”
“總有理由吧!”陸宴遲冷笑一聲問着,“别拿着你喜歡我這個借口,世上也隻有奶奶相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