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一件陸宴遲喜歡的事,擡眼看到他蒼白的臉色,也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
她做個深呼吸,紅着臉踮起腳尖,在陸宴遲的臉上落下一個吻。
在她要離開時,陸宴遲動作比她更快一步,攬過她的腰,低頭吻住她的唇。
顧錦初下意識開口喊出他的名字,陸宴遲趁這機會,舌闖進她的嘴裡,不由加深他們的吻。
有過之前的經驗,陸宴遲進步神速,吻得顧錦初有些招架不住。
就在快要失控時,上面傳來德叔的聲音:“少夫人,你們還好嗎?”
顧錦初驚醒過來,輕輕推開陸宴遲,看到他嘴唇泛着水光,她趕緊用長袖擦了擦嘴唇,緊接着她擦掉自己的,一邊忙着回應德叔:“我們沒事,現在就出去。”
緊接着她再看向陸宴遲說着:“陸宴遲,手給我,我牽着你出去。”
“好。”陸宴遲稍微回過神,大手用力牽着顧錦初的手,腳步有些慌亂地往前走着。
好像曾經無數次想逃離這裡,但都失敗了,所以現在又急又慌,依然害怕後面會有人抓回去。
顧錦初看出陸宴遲的問題,不敢再說什麼,努力跟上他的腳步出去。
從地下室出來,看到外面圍了許多人,還有幾位醫生擔着藥箱趕過來的。
顧錦初正想說德叔太緊張了,她沒有受傷,不用叫醫生過來的。
這話還沒有說出來,站在她旁邊的陸宴遲快要站不穩,她眼明手快接住陸宴遲。
陸宴遲這次是真的暈倒,顧錦初接着很吃力差點也跪下去,她焦急地喊着:“陸宴遲,你怎麼了?”
德叔第一時間帶着醫生過來扶起陸宴遲。
醫生們很熟練又配合很好地扶着陸宴遲,往屋裡趕回去。
顧錦初整個心都提了起來,跟在陸宴遲身後,看到他灰白色的臉,更是無比心疼。
“這個地下室是大少爺這麼多年的心病。”德叔來到顧錦初身邊輕聲地說着,“他已經好幾年不敢踏進那裡半步,今晚知道少夫人在裡面,他不顧一切進去救你。”
說救她好像很誇張,但在陸宴遲看來就是這麼嚴重的。
直到回到屋裡,陸宴遲由醫生們在治療。
顧錦初和德叔站在外面,一時進不去。
“這到底怎麼回事?”顧錦初看向德叔焦急地問着,“告訴我,他曾經在裡面受了什麼罪?現在他隻是進到那裡就會應激?”
“……”德叔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和顧錦初說。
顧錦初更急了:“德叔,你和我說是怎麼回事,事後我絕對不會和陸宴遲說是你告訴我的。”
“大少爺知道是我告訴你也沒什麼的。”德叔看出陸宴遲是認定顧錦初的,所以他告訴顧錦初,陸宴遲也不會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