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影，你乖一點，讓哥哥摸摸。」
「不怕，哥哥不會讓你疼的。」
顧聞舟平日裡俊朗的面容，此刻因欲望顯得扭曲變形，像是一隻要将我吞沒的野獸。
我蒼白着臉，像是一條死魚一樣僵在床上。
他也不覺得敗興，反而毫不憐惜地附身而上。
粗暴、疼痛又不堪。
床榻晃動到半夜才止歇，我一動不動地攤在床上，再也沒有半分力氣。
「阿影……我的阿影，真棒。」
顧聞舟汗津津躺在我身側，發出餍足的歎息。
而我内心卻一片蒼涼。
我心底風光霁月的哥哥死了。
04
我再也沒喚過顧聞舟一聲哥哥。
他好似把我當成了女人，胭脂水粉不要錢似的往我面前送。
他不再允許我參加危險的任務，卻不是為了我的安全，而是怕我傷了臉。
他總說：「我的阿影膚若凝脂，貌比潘安，隻做影衛太屈才，合該在床笫之間展露好顔色。」
從前，我是世子最信任、最得力的影衛，雖然身份低微，但府中下人看我仍帶幾分敬重。
可現在，他們從我身前經過，我都能清晰地從他們眼中看到不加掩飾的嘲弄。
「還以為那顧影是個什麼安分的，也不過是個不要臉走後門的，還妄想飛上枝頭當鳳凰，我呸！」
「你們是沒見着他勾搭世子的狐媚樣，要不怎麼說人家有本事呢，哄得世子對他有求必應，真是個騷狐狸，簡直污了我的眼。」
「還有還有，那次青天白日，他就勾着少爺做那檔子事，那叫聲你們是沒聽見，比天香樓裡的姑娘還蕩。」
我站在涼亭後的拐角處，把他們的話聽了個真切。
我慘白着臉，迎面撞上剛出完任務的老五，他還戴着半截面具。
老五年歲比我大三歲，在影衛中排行第五，性情好，身手也好，待我也是沒話說。
這些天來，我一直沒臉見他。
害怕他也和别人一樣，嫌我髒，避我如蛇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