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闫埠貴道:“我也覺得這是個意外,或許就是個巧合,并且,我還覺得你和老太太故意堵着人家門,不讓顧飛進的行為讓人不恥,希望你以後能明辨是非。”
“我……”
婁小娥張了張嘴,臉色也變得複雜起來。
這時,闫埠貴已經不再搭理婁小娥了,對劉海中道:“老劉,我看這就是個意外,要怪就隻能怪老太太堵人顧飛的門,遭報應了,所以,這件事就這樣吧,老太太的醫藥費她自己負責。”
“好,就這麼處理!”
劉海中點頭。
婁小娥氣的哼了一聲,快步朝自家走去。
可她剛走到家門口,她房頂上一坨積雪噗通砸了下來。
直接把婁小娥砸了個跟頭。
疼的她差點哭出聲。
劉海中攤攤手,“看吧,這就是個意外。”
随後,二人各自回了家。
顧飛看了一眼費勁爬起來的婁小娥,工具一丢,快速回了家。
接連用了兩次,精神力消耗太大,虛滴很,需要趕緊補覺。
迷迷糊糊中,他好像聽到了有人喊“娥子開門”。
一夜無話。
顧飛一覺睡到天明,精神抖擻,滿血複活。
他拿着臉盆出門洗漱,剛到中院,就看到一個留着小胡子的長臉年輕人,正和水池邊的幾個婦女熱絡的聊天,眼睛卻時不時的瞥向傻柱家。
顧飛認出來了,這貨不就是許大茂嘛。
“許大茂,傻柱失蹤了,這下以後就沒人欺負你了。”
一個婦女調侃着說道。
許大茂不屑撇嘴,“王嬸,您可别擡舉傻柱了,我什麼時候怕過他?平時我都是讓着他呢,一個臭廚子,我要是和他一般見識,不拉低我檔次麼。”
“對對對,大茂是文化人,傻柱一個破廚子可比不了你。”
許大茂得意的嘴臉直翹。
他就下了一趟鄉,沒想到院裡發生了這麼多事,想想都覺得遺憾,感覺錯過了幾場好戲一樣。
院裡沒了傻柱就沒人欺負他了,聾老太搬走,他耳根子清淨了,三院分治,以後易中海就管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