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他又指向自己的衣櫃,“衣服,我多的是,中山裝我有三套,可我就是不借你,另外我還告訴你,以後你家别想再從我手裡撈好處,麻溜滾蛋!”
闫解成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就是借個衣服而已,接二連三的被拒不說,許大茂比顧飛還可惡,竟然羞辱他。
他的火氣也起來了,怒道:“許大茂,你發什麼瘋?你這樣對我,就不怕我爸以後幫你?”
許大茂輕蔑的嗤笑一聲,“現在三院都分治了,你覺得你爸還能幫我什麼?就算以前易中海管院時,我給你家送了那麼多東西,你爸又幫我什麼了?不痛不癢的替我說句話算幫?結果那次吃虧的不是我?你們闫家就是一家子喂不飽的白眼狼,看見你就煩,給老子滾蛋!”
說罷,許大茂直接把闫解成推出了屋,随後砰的一下關上了門。
“好,許大茂,你給我等着!”
闫解成看到後院不少人都朝他這邊看,臉臊的通紅,色厲内荏的丢下一句狠話,狼狽的跑了。
屋内,許大茂冷笑出聲。
他本來就是個現實的人,闫家現在對他無用了,自然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巴結闫家了。
何況,闫解成來的也不是時候,正趕上許大茂生氣,算是自己往槍口上撞了。
趕走了闫解成,許大茂心裡的氣稍微緩解了下,腦子也清醒了不少。
他開始反思和婁小娥的關系。
以前他們也拌過嘴,隻不過沒有這次吵的厲害。
而且還是因為外人。
當初,娶婁小娥時,他别提多激動了,以為傍上婁家,自己的事業會跟着風生水起。
結果,他從婁家一點好處沒得到,每次找婁半城幫忙,婁半城都會嚴厲訓斥他。
不是罵他不争氣,就是讓他自己努力,你說氣不氣?
許大茂要是能靠着自己努力提幹,他還娶什麼資本家小姐啊,無非是看上了婁半城軋鋼廠董事的名頭和家業。
沒撈到好處也就算了,問題是婁小娥嫁給他後,一點人妻的覺悟都沒有,頤指氣使的大小姐脾氣不減反增,在處理人際關系上,更是愚蠢的讓人發指。
所以,這次許大茂決定不主動低頭了,婁小娥要是能痛改前非,他就再給婁小娥一次機會,否則,隻能離婚了。
想到這裡,許大茂快速從床底下翻出了婁小娥的皮箱,從裡面拿出兩根金條藏進了地磚下的暗格裡。
這已經不是許大茂第一次幹了,以前借着走關系的借口,沒少跟婁小娥要,婁小娥在這方面還是很大氣的,因為她對金條或者說财富,基本沒什麼概念,反正都是爸媽給的,沒了可以回家要。
話分兩頭。
婁小娥離開院子後徑直去了醫院。
她到醫院的時候,一大媽剛走,看到聾老太虛弱的狀态,不知道是心裡委屈,還是心疼聾老太,她的眼圈一下子紅了。
“小娥來了。”
聾老太連忙朝她伸出手。
婁小娥快走兩步握住,“老太太,您身子怎麼樣?”
“哎,老太太我命硬,死不了,倒是小娥你能來看我,我實在高興啊。”
“老太太,看您這話說的,在院裡就您對我好,我可不是忘恩負義的許大茂,您投桃我報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