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看您這話說的,在院裡就您對我好,我可不是忘恩負義的許大茂,您投桃我報李。”
聾老太渾濁的眸子微不可察的動了下,她從婁小娥話裡聽出了點東西。
“小娥,是不是許大茂那個壞種又欺負你了?别怕,告訴老太太,等老太太出院,我替你收拾他!”
聞言,婁小娥委屈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在聾老太的幾次套話後,婁小娥把早上發生的事全秃噜了。
聾老太一邊安慰婁小娥,一邊怒道:“看吧,老太太我說的沒錯吧,許大茂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他一個放映員,要不是娶了你這個大家閨秀,他哪有現在的生活?
這災荒年月,别人家都吃不飽飯,他許大茂什麼時候缺過白面饅頭和雞鴨魚蛋?這些不都是你家支持的嗎?
他倒好,不知道寵着你,還敢跟你發脾氣,小娥,這次你别慣着他,要麼回娘家待着,要麼跟老太太住,好好治治他的毛病!”
婁小娥深以為然的點頭。
她也覺得許大茂是沾了她家的光,才吃好喝好。
至于許大茂從鄉下尋摸回來的東西,則被婁小娥自動忽略了,因為婁小娥自始至終都看不上許大茂從鄉下帶回來的東西,還覺得許大茂尋摸東西的行為上不了台面。
倆人又聊了一會兒,話題不自覺的聊到了傻柱身上。
聾老太先是把傻柱一頓誇,接着道:“小娥,許大茂比柱子差遠了,要不你和許大茂離婚,嫁給柱子吧,柱子人忠厚,又有手藝,嫁給他,你還不得整天吃香喝辣啊。”
以往,聾老太談到傻柱,婁小娥都避而不答。
她承認傻柱的手藝确實好,也在聾老太家嘗過傻柱做的菜,但是傻柱太邋遢了,身上的衣服一個月都不一定洗一回,髒的都結痂了。
不過這次,她沒有逃避這個問題,而是說道:“老太太,傻柱人都失蹤了,您還跟我提他呢。”
“柱子不會有事的。”
聾老太拉過婁小娥神秘兮兮道:“我找人算過了,柱子命格硬着呢,過不了多久他就回來了,小娥,要是柱子回來,你嫁不嫁他?”
最後一句話,聾老太問的極為認真。
婁小娥眼神有些躲閃,她心裡肯定不想嫁的,而且她覺得傻柱應該回不來了。
正如許大茂說的那樣,傻柱那張臭嘴得罪的人太多,得着機會,肯定把他往死裡整。
但是,這話婁小娥不能跟聾老太說,她怕刺激到聾老太。
“老太太,我現在不想聊這個問題。”
見狀,聾老太歎了口氣,“我的傻娥子,你是不是心裡還想着許大茂呢?有些話我一直沒敢跟你說,怕你聽了受不了,哎,真是難死我了。”
“您什麼事沒跟我說啊?您告訴我吧。”
婁小娥的好奇心立馬被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