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輛公交車從她身旁開過,雪泥混合物濺了秦淮茹一頭一臉,車子也已經被泥漿包裹住了。
秦淮茹現在真是欲哭無淚。
氣的她真想把車子丢在馬路上。
當然,闫埠貴也沒得意太久。
他把身上的錢都花在了買車上,便讓三大媽去“小金庫”給他拿點錢,想着買點粗糧。
不出意外的話,闫家丢錢的事被發現了。
三大媽的哭嚎聲再次成了院裡的焦點。
“快來人啊,咱們院出賊了,出大賊了……”
“再找找,肯定是放在别處了!”
“不在這裡。”
“也不在這裡——”
闫埠貴瞪着猩紅的眸子,在屋裡到處翻找,家裡已經被他翻的狼藉一片了。
三大媽則坐在地上,拍着大腿不停的哭嚎。
“沒了,都沒了——”
此時,闫家門口已經圍滿了人,其中大多數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實在是闫埠貴租車的行為把大家夥給惡心到了。
“闫家這是丢了多少錢啊?怎麼給急成這樣?三大爺看着都魔障了。”
有晚到的人小聲問旁邊的鄰居。
“聽說丢了三百塊和一個金手镯,嘿,這就是現世報,誰讓他家買個破二手車就嘚瑟呢。”
“三百塊?還有金手镯?我滴媽呀,三大爺不是說他隻有27.5的工資嗎?每月都不夠花,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錢?”
“誰知道呢,說不定三大爺是故意哭窮呢,不然還怎麼占咱們的便宜啊,該!”
就在衆人議論紛紛的時候,聾老太拄着拐回來了。
住院兩天,沒有婁小娥照顧,本來該管她的闫家也沒去醫院看她,聾老太實在待不住了,想着回院找闫家算賬。
另外,她給自己存的棺材本丢了,僅僅兩天的功夫,頭發已經全白,人也憔悴的像老了十歲一樣。
一路走回來,她都快累癱了,看到闫家圍滿了人,有氣無力的問道:“怎麼了這是?”
“呀,老太太您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