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婦聯主任就是我經理的媳婦,經理會告訴我這些,還是因為咱們家和婁家當過親家的原因。”
“怎麼會,誰這麼狠?”
許大茂嘴巴微顫,在他心裡,婁家絕對是龐然大物,他也想到舉報婁家私藏金條的事,報複下婁小娥,可懾于婁家的勢力,愣是壓下了這個沖動。
“别管是誰了,幸好你跟婁小娥離婚了,不然非被這個蠢貨給坑了。”
許父心裡是無比慶幸的。
工安之所以發現婁半城跑路,還是部裡報的案。
一大早,部裡就安排人拿着捐贈合約去找婁半城簽署,畢竟早一點拿走婁半城的工業份額,也能早些安心。
雖說國家一直在安撫這些資本家,但不可否認,整體體系從上而下,無不把資本家看做威脅新國家的毒瘤,隻要時機到了,必然會毫不留情的清除掉。
不出意外,部裡撲了空。
通過婁家搬家後留下的亂象就猜出婁半城出逃了,于是報了案。
婁半城是四九城最大的資本家之一,他的出逃造成的後果極為嚴重,必然會讓其他資本家膽戰心驚,風聲鶴唳,極有可能引發一場出逃潮。
可是婁家的事已經瞞不住了,短短一天功夫就鬧得滿城風雨,上頭為了安撫其他資本家,必須盡快找到婁半城,或者确定婁半城已死,并查明“入室盜竊,搶劫殺人,敵特活動”等一類的死因,其實婁半城也隻能這麼去死。
所以,表面平靜的四九城,私底下已經是風雲雷動了。
“對了大茂,明兒說不定工安也會找你問話,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就裝傻充愣。”
“我知道了爸。”
許大茂深以為然。
許父看着許大茂,猶豫了下道:“大茂,你的身體……”
父子倆深聊到半夜。
許大茂去睡覺後,許父則是滿心的憂慮。
“要是大茂絕了後,許家就真的絕嗣了,我,我對不起祖宗啊。”
一直旁聽的許母,心裡也有些難受,她安慰道:“當家的,那個顧飛不是說弱精症有一定幾率生孩子嗎?何況大茂還去醫院問過,醫生也是這麼說的,你就别擔心了。”
許父微微搖了頭,“那是人家在安慰大茂呢,聽聽也就是了,我在想,要不要給小鳳招個上門女婿啊,小鳳過了年就滿十八了,也到了中專畢業的時候。”
“當家的,這可不行啊。”
許母蹙眉道:“你這樣做,讓大茂心裡怎麼想?他是家裡的唯一男丁,要是給小鳳招婿了,不是明着告訴大茂,咱們放棄了他,讓小鳳傳許家的香火。”
“那怎麼辦?我們總不能眼睜睜看着許家絕嗣吧?”
“這……”
許母也糾結起來。
許父歎了口氣道:“目前隻有這一個辦法了,我想的是,等小鳳有了孩子,過繼給大茂一個,反正都是自家血脈,大茂應該能理解。”
“那能不能不招婿啊,等小鳳嫁了人,過繼一個不一樣嗎?”
“那哪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