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能一樣?”
許父道:“小鳳嫁了人,就是别人家的媳婦了,誰會願意把自家的子孫給過繼出去?所以隻能招婿,我覺得大茂說的那個顧飛就挺不錯的。”
“顧飛?就是那個25歲的學徒工?他好像比大茂還大一歲吧,比咱家小鳳大了七歲多不說,咱小鳳還是中專生,前途無量,找個大齡學徒工也太委屈小鳳了,我不同意。”
“你真是頭發長見識短,男人大幾歲怎麼了?他能進軋鋼廠就是本事。”
許父道:“那個顧飛跟大茂住一個院的鄰居,關系也不錯,他和小鳳結了婚,大茂是不是接受起來會容易很多?再有,他們都住一起,到時候相互也有個照應。”
見許母還是有些猶豫,許父道:“行了,等明兒了問問小鳳的意思再說吧。”
其實許父還有句話沒說,那就是顧飛不一定願意,顧飛有房子有工作答應當贅婿的可能很小,所以顧飛隻是許父的一個選擇,他真正贅婿人選是那些家裡孩子多,沒有工作的人家。
一夜無話。
翌日,天剛蒙蒙亮,闫解成就被闫埠貴給薅了起來,讓他出院盯着。
等闫解成揉着惺忪的眼睛出了門,他習慣性的看了眼自行車的位置,愣了下,又揉了揉眼睛。
然後,眼皮子一寸寸瞪大。
“車呢?”
闫解成旋即跑回了家,“爸,咱家車沒了。”
“沒了?”
闫埠貴微微一頓,鞋都顧不上穿跑了出去。
當看到車的位置隻剩一條鎖鍊的時候,他眼前就是一黑。
好在被闫解成扶住了。
“快,解成,去喊一大爺二大爺,咱家的車丢了。”
闫解成答應一聲飛快的跑去了中院。
幾分鐘後,院裡人就被丢車的動靜給折騰了起來。
烏泱泱的一片,有抱怨,有幸災樂禍的,也有擔心的。
畢竟前幾天院裡剛出了賊,眼下又丢了自行車,證明那個賊一直盯着95号院呢。
這麼大的事,易中海和劉海中想攔也攔不住,隻能報案。
賈家。
秦淮茹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正呼呼大睡的賈東旭,猶豫了片刻,還是推醒了他。
“東旭,你昨晚半夜是不是出去了?”
“哦,我讓茅房去了,”
賈東旭随口回了一句,翻身就要繼續睡。
“東旭,東旭。”
秦淮茹又推了推他,“闫家車丢了,已經報案了,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