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安聽後無不鄙夷闫埠貴教唆學生毀人姻緣的行為,但這事隻是道德層面的事,不歸他們管,當即安排人去了賈家和許家。
不出意外,許家撲空了,又馬不停蹄的去了許父家提人。
等闫家的事折騰完,已經到了上班點。
易中海還記得聾老太的囑咐,他準備先去趟婁家傳個信。
結果,當他扒着婁家的栅欄門朝裡面看的時候,被四五個便衣撲倒在地,捂嘴綁繩一氣呵成,直接給帶走了。
到了中午,聾老太也被工安從院裡給請走了。
此時,軋鋼廠張貼出來一則通知,内容是機械學院的學生要在一周後進軋鋼廠車間觀摩學習。
軋鋼廠直接轟動了。
因為四九城機械學院是當下為數不多的大學之一。
這年代,大學生的含金量不是一般的高。
當然,機械學院對這次觀摩學習也是很重視的,早早就在學校張貼了通知。
“軋鋼廠……”
通知欄前,溫知鸢看着公告,眸子亮晶晶的。
雪山深處,稠密的雪花不斷落下,半山腰的一處木屋内,松枝燒的噼裡啪啦作響。
傻柱躺在床上,身上蓋着厚厚的熊皮,那天,要不是突然出現一名老獵戶,他估計就變成熊粑粑了。
而讓他意外的是,這獵戶是光頭黨時期逃進深山的,建國都12年了,還一直隐居在這裡。
這些日子,傻柱可沒少跟他們講新國家的事。
“哎,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四九城啊。”
傻柱歎了口氣,習慣性的拿起煙鍋,裝了袋蛟河煙葉,取了根即将燃盡的松枝引燃,美美抽了一口。
就在這時,一個醜姑娘跑了進來。
“小柱,小柱,我爹剛打了隻狍子,說晌午了把狍子鞭給你烤了補補。”
“醜丫來了。”
傻柱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實在姑娘太醜了,像傻柱這種快旱死的人都提不起一點興趣,甚至有點倒胃口。
有時候他都在想,怎麼會有這麼醜的人呢。
“告你爹一聲,那玩意兒必須清洗幹淨,泡水焯水再烤,不然騷的沒法吃。”
“我整明白了,待會兒就說,小柱,你接着跟我講你成為南鑼鼓巷戰神的英雄史,那個欺男霸女的許惡霸你是怎麼收拾他的。”
傻柱拍了拍自己的床,“來,坐這兒,聽柱爺跟你細細道來,話說,那天深夜……”
木屋外,一對老夫婦駐足聽了一會兒,倆人笑着去處理狍子了。
“表哥,我看醜丫挺中意小柱的,就是不知道小柱怎麼想。”
“他的想法重要嗎?”老獵戶露出冷笑,“今晚上就讓他跟醜丫圓房,等有孩子也就拴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