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想法重要嗎?”老獵戶露出冷笑,“今晚上就讓他跟醜丫圓房,等有孩子也就拴住他了。”
“那他要是跑了呢?”
“敢跑就打斷他的腿!”
老兩口在小聲嘀咕的時候,傻柱已經在醜丫崇拜的目光中講完了一段。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次分解。”
傻柱像模像樣的敲了敲煙鍋。
“小柱,你再講一段吧,許惡霸的根子是不是被你給廢了?”
醜丫急不可耐的推着傻柱的胳膊。
傻柱不為所動,目光朝門口的方向瞅了一眼,壓低聲音道:“醜丫,你上次說你爹每過段時間就會出山把皮子換成糧食,就一次沒帶你去過?”
醜丫搖頭,“我爹說外面壞人多,我要是被他們發現了,就會被搶到山上當壓寨夫人,所以每次他都是自己去的,不過我偷偷跟過他一次……”
傻柱嘿嘿一笑,“你仔細說說你是怎麼跟的,我就繼續講許惡霸的事。”
……
阿嚏!
許大茂從派出所出來,被冷風一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看了看灰蒙蒙的天色,恨聲道:“好你個闫老扣,竟敢随便給老子安罪名,我不整死你,我他媽跟你姓!”
不錯,一大早,工安就上門了,許大茂以為是婁家的事,所以很配合,結果到了派出所,才知道是闫埠貴指控他偷車。
本來,昨晚聽了許父的警告,他已經放棄寫闫埠貴的大字報了,不想闫埠貴跟他玩陰的,以許大茂睚眦必報的性格怎麼能受得了,當即就決定把闫埠貴往死裡弄。
他已經想明白了,闫埠貴現在都這歲數了,就算要跟他拼命,那也得打的過他才行。
許大茂沒有回家,直接去了供銷社買了幾張大紙,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寫了起來。
他是搞宣傳出身,知道單單寫闫埠貴道德敗壞打不誇他,所以,他根本就沒提這事。
甚至都不想承認是他寫的大字報,哪怕闫埠貴指認,他也不會承認,畢竟涉及到學校,他是學校的老師,得為前途考慮。
他想了想,把闫埠貴在院裡吃拿卡要的行為描述成了舊社會的流氓惡霸,同時還杜撰了闫埠貴以成績為誘餌向學生索賄,甚至還暗比成封建社會的賣官鬻爵。
其實也不算杜撰,以他對闫埠貴的了解,以及闫埠貴用成績引誘棒梗的事,就推測出,闫埠貴幹的出這種事。
寫好後,許大茂又看了一遍,發現沒有疏漏後,他滿意的笑了。
就在他準備找幾個小孩張貼時,突然又有了個新主意。
再過幾天,闫解成就要娶媳婦了,要是在闫家喜事當天把大字報貼出去,造成的影響說不定會翻倍。
到時候,闫家就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了。
“闫埠貴,你就等着老子送給你家大喜賀禮吧。”
許大茂臉上露出了陰森的笑容。
随後,他把大字報折好收了起來,若無其事的去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