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他把大字報折好收了起來,若無其事的去了學校。
此時。
闫埠貴正在辦公室看着課本發呆,時不時的歎氣一聲。
那是心疼的。
他前不久丢了錢,早上丢了車,上午為了保住工作,給主任送了個紅包。
他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點背,真是流年不利。
恍惚間,他瞥見許大茂從辦公室門口走了過去,立馬便起身追了出去。
當然,他已經花錢走了關系,主任承諾會把事情壓下去,可是他還是有點不放心。
結果,他發現許大茂根本沒進領導的辦公室,而是直接去班裡上課了。
闫埠貴有些狐疑。
一直到放學,他都沒發現許大茂跟領導告狀。
另外,闫解成也沒來學校報信,證明許大茂沒有寫他的大字報。
這時候,闫埠貴心思就開始動了,他想到了許大茂以前的慫樣,昨晚八成是吓唬他呢,并不敢真的得罪他這個管事大爺。
“哎呀!”
闫埠貴猛地跺了下腳,“那我今兒這錢不白花了麼?”
他有心找主任把錢要回來,可難就難在這裡,他真要了,就憑白得罪了主任。
帶着滿心郁悶回了家,闫家人立馬圍了過來,面上都有些擔心。
“當家的,學校怎麼處理的?禮你送了嗎?”
三大媽急忙開口問道。
這一天,他們一家人都是在忐忑中度過的。
“别提了。”
闫埠貴狠狠皺着眉道:“許大茂昨兒是炸呼我呢,他哪有那膽子得罪我啊,就是可惜了我那一百塊錢。”
不錯,闫埠貴的預算是二百,送禮前心疼,又抽回了一百。
三大媽一聽也心疼壞了,“這個該死的許大茂,他吓炸呼什麼啊,害得咱倆損失了一百塊錢。”
夫妻倆心疼的捶胸頓胸。
闫解成則松了口氣,隻要許大茂沒鬧起來,他的婚事就不會泡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