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倩這時好奇的看向婁小娥。
現在的婁小娥可沒了往日資本家小姐的氣質,更像院裡的婦女一樣,土裡土氣的。
“就是這位。”
許大茂道:“倩倩,你可不能吃醋啊,你比她好一萬倍。”
馮倩笑着搖頭,“我就是好奇,多麼愚蠢的人聽了幾句謠言就把家折騰沒了,現在看見了,大茂,咱們去你家看看吧。”
“得嘞,您請。”
許大茂對馮倩的表現非常滿意,誇張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下一秒,他又嘿嘿一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喜糖塞給了婁小娥,“婁小娥,你别我小氣啊,這是我許大茂的喜糖,讓你也沾沾喜氣。”
說罷,拉着馮倩潇灑轉身。
婁小娥看着許大茂消失在月亮門後的背影,又低頭看了一眼喜糖,她感受到了莫大的諷刺和侮辱。
尤其是馮倩的話,就像是當面抽了她一巴掌一樣。
“小娥,咱們不理這個壞種,回家。”
這時,聾老太從屋裡走了出來,許大茂結婚,她心裡是極為不舒服的。
“老太太,我後悔了。”
婁小娥的眼淚再也繃不住了。
院裡的一些婦女不少都露出了鄙夷之色。
就像在說,早幹嘛去了。
當初,倆人鬧離婚的時候,婁小娥可沒給許大茂留任何情面,說的話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等上班的工人下班回到家的時候,許大茂結婚的消息,以及婁小娥被許大茂新媳婦當面嘲諷的事已經傳的人盡皆知了。
闫埠貴聽說後,心裡很不得勁。
他因為破壞許大茂和馮倩的關系挨了一頓揍,結果倆人還是結婚了。
“當家的,别管許大茂了,今兒王媒婆來家裡問咱們婚宴準備情況了,說于家那邊要求辦的豐盛一點,我提了解成和于莉領證的事,人沒答應,說是要等結婚後再領,到時候咱們要是辦的不好,于家萬一反悔了怎麼辦?”
三大媽憂心忡忡的說道。
“這個王媒婆,她收了咱家的媒人錢,就是這麼辦事的?”
闫埠貴氣呼呼的說道,因為這樣一來,他家生米煮成熟飯熟飯的打算就落空了,不單單是受喜宴的問題,更重要的是房子的事瞞不住了。
“當家的,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你說,咱們到底要不要把喜宴辦的好一點?”
“辦什麼辦?那不得多花錢嗎?咱家最近已經損失太多的錢了,不能再浪費了。”
“那萬一……”
“沒有萬一!”
闫埠貴眼珠子轉了下,“隻要于莉進了咱家門,就算沒領證,她是咱們闫家媳婦的事也算闆上釘釘了,到時候,她不嫁解成,丢人的隻會是他于家,我不信于家敢豁出臉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