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貴眼珠子轉了下,“隻要于莉進了咱家門,就算沒領證,她是咱們闫家媳婦的事也算闆上釘釘了,到時候,她不嫁解成,丢人的隻會是他于家,我不信于家敢豁出臉不要。”
盡管闫埠貴說的信誓旦旦,三大媽還是覺得不踏實,可她也沒有太好的主意,隻能暫時聽闫埠貴的。
與此同時。
易中海終于結束了當牛馬的一天。
臨走,他小心翼翼的問道:“顧飛,今兒我講的東西,你都領悟了吧?”
“差不多吧。”
顧飛笑笑,“辛苦易師傅了。”
“應該的應該的。”
易中海連連擺手,猶豫了下道:“顧飛,理論上的東西,我能教的都已經教了,剩下的就是你勤加練習了,你看……”
“易師傅,送佛送到西,您可不能撂攤子啊。”
顧飛的手搭在了易中海肩膀上,淡淡道:“從明兒開始,我們進入實操階段,就從三級工件開始吧,還得您繼續為我查漏補缺啊。”
易中海瞬間苦了臉,不過還是點了頭。
“行了,您早點回家吧,别讓一大媽等太久了。”
聽到這句話,易中海就像得到特赦一樣,快速收拾了工具離開了車間。
顧飛則小心的避開巡邏的保衛科人員,朝食堂走去。
今兒有招待宴,楊廠長和一衆領導作陪。
顧飛本來想靠近食堂,找個機會跟楊廠長單聊一下,不想竟看到了原劇中的一幕。
喝多的李懷德抓住了秦淮茹偷小竈的菜,然後以審問為由,把秦淮茹推進了小倉庫。
顧飛臉上神采奕奕,如今沒了傻柱,不知道秦淮茹還能不能逃過這一劫。
反正招待宴一時半會結束不了,顧飛閑着也是閑着,出于好奇,悄悄的跑去倉庫後窗的位置。
賈家。
賈東旭和秦京茹,棒梗,小當坐在空蕩蕩的桌子前。
顯然是在等秦淮茹帶飯盒回來。
就在賈東旭等的不耐煩的時候,賈張氏的聲音從裡屋傳了出來。
“東旭,東旭……”
賈東旭愣了下,朝裡屋看了一眼,旋即激動的跑了進去。
“媽,您清醒了?”
“東旭啊,媽這是在家裡嗎?哎吆,媽迷迷糊糊的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啊。”
“媽,您那不是夢,您那是癔症,都癔症好多天了。”
賈東旭激動道:“萬幸,您總算醒了,您都不知道這些天咱家發生了多少事,您要是再不醒,我真不知道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