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媽催促了一聲。
闫解成答應一聲,領着前院的幾個小夥出去了。
三大媽看着他們的背影,眼圈微微紅潤。
與此同時,94号院也騎出了三四輛自行車,風一樣的從闫解成的迎親隊伍邊上騎了過去。
“老易,大茂,你們是主副陪,今兒就看你們的了,我那親家是幹部,聽光齊說,酒量不是一般的大。”
劉海中說着,大方的給二人一人塞了一包煙。
“好說好說。”
易中海笑着點了點頭,畢竟是劉家大喜的日子,就算平時有什麼磕磕絆絆的,今兒也得藏心裡去。
在喜事上跟人鬧别扭,一不小心就成生死大仇了。
許大茂大大咧咧道:“二大爺,今兒您就把心放肚子裡,隻要我喝不死,就往死裡喝,您就擎好吧。”
劉海中趕忙道:“嘿,大茂,今兒可不興說死啊死的。”
“嘿嘿,說秃噜嘴了,您别介意。”
許大茂回了一句,随後看了看表,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眼神也愈發期待起來。
前院,闫埠貴也在安排主副陪,讓他生氣的是,前院有點分量的當家人都去了後院,他能指派動的隻有幾個上歲數的。
其中一個胡子花白的大爺,有些不放心的說道:“他三大爺,喝酒我可是從來沒怕過誰,可我就怕你啊。”
“我?”
闫埠貴愣了下,旋即擺手,“陳老哥,您可别笑話我了,就我那酒量,連您一半都比不了,今兒還得靠您了。”
“我說的不是酒量。”
老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今兒你家大喜的日子,酒裡應該不會摻水了吧?要摻,你記得一定要摻點涼開水。”
一些不明所以的人聽後,瞬間明白什麼意思了,個頂個都憋了笑。
闫埠貴此時也尴尬的無地自容,心裡一邊暗罵老頭不會說話,嘴上一邊道:“不能夠,今兒的酒都是從永安坊打的散白,絕對正口。”
“永安坊的散白,哎吆,他三爺,你今兒可下本了。”
“必須的。”
闫埠貴笑的有些心虛,他确實在永安坊打了酒,不過隻打了二兩,軟磨硬泡借來幾個壇子,又從别的地方打了些劣質的散酒裝進了永安坊的壇子裡。
酒雖然不是什麼好酒,但闫埠貴這次确實沒有加水,結婚的大日子,他也是知道輕重的。
趁着周圍人閑聊,他開始暗暗查人了,前院各家各戶确實都有人來,卻都是一些婦孺老幼,份子錢也都是三毛兩毛的,根本回不了本。
至于中後院,基本沒人送份子錢。
不是闫埠貴和他們沒有人情往來,而是别人家辦事時,闫家都是以幫忙記賬抵的份子錢。
“今兒不給我闫埠貴面子,以後你們誰家有事,就别指望我當賬房先生了。”
闫埠貴恨恨的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