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貴恨恨的嘀咕了一句。
不怪闫埠貴生氣,他在沒能占到劉海中便宜後,依舊把婚事辦在了初八,目的自然是把前院的人給占住,讓劉家丢人。
因為以往喜宴,都是家家戶戶的男人參與,婦女老幼除了幫忙,根本沒有上席的資格。
結果小醜成了他自己。
婦女老幼都在他這兒了。
而且,劉家的席面比他家豐盛了不是一星半點,兩相對比,闫家算是丢了大人。
事情已然成了這樣,闫埠貴隻能苦中作樂了。
當然,闫埠貴并不孤單。
小醜不單單是他闫家,中院的賈家也成了小醜。
平時倒無所謂,今兒問題就凸顯出來了。
賈張氏的眼是劉海中的碗戳瞎的,所以,倆家基本成了死對頭。
前不久,闫埠貴教唆棒梗說許大茂壞話,兩家也算結了仇。
所以今天,别人熱熱鬧鬧的跟過年一樣,賈家人窩在家裡,連門都不好意思出,氣氛極為壓抑。
“媽,媽,我要吃席,我要看新媳婦。”
棒梗在家裡鬧了半天了。
“棒梗,乖,咱們不去湊熱鬧,等你長大娶媳婦時,媽給你辦喜宴。”
秦淮茹耐心哄着。
棒梗直接坐在地上打起了滾,“我不,我不,我就要今天吃席看新媳婦——”
“給老子閉嘴!”
就在這時,賈東旭怒吼了一聲。
棒梗直接吓的噤了聲。
秦淮茹責怪道:“東旭,你吼孩子幹嘛?他懂什麼。”
“你也閉嘴!”
賈東旭恨恨瞪了秦淮茹一眼,自從前幾天那晚,秦淮茹衣衫不整的回來,說她遇到了搶劫後,賈東旭心裡就多了根刺,他嘴上說着相信,心裡卻種下了懷疑的種子。
昨天晚上,這顆種子還生根發芽了。
因為秦淮茹反常的不服他的壓制,竟倒反天罡的騎到了他的身上作威作福。
花樣變了,賈東旭身為男人,怎麼可能意識不到。
他現在之所以隐忍,是因為他想暗中找到那個奸夫。
秦淮茹見賈東旭是真的生氣了,頓時也不敢吭聲了,抱着棒梗跟秦京茹坐在一起,沉默了下來。
賈東旭冷冷看了秦淮茹一眼,随後無奈的看向了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