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瘸一拐的朝着儀式台的中心走去。
顧鸢見狀,眼底閃過一抹擔憂:
「你腿怎麼啦?」
一側,徐承澤聳肩:
「隊長,你學藝不精啊,要裝受傷,你那王牌冠軍的手,才會更讓阿鸢心疼。」
「下次,換個地方吧。」
顧鸢愠怒,本想訓斥,但看到現場人多,這才低聲警告道:
「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别再丢人現眼了,有什麼回去再說。」
我苦澀一笑。
滿堂賓客都是狗腿子,曾經我風光無限時,他們對我點頭哈腰。
如今徐承澤得寵,他們怕徐承澤秋後算賬,這才對我落井下石,極力撇清關系。
有他們幫襯,加上顧鸢的偏心。
我說再多,也都是徒勞。
好在,接下來徐承澤沒有再鬧事,安安靜靜的走完流程。
待到賓客都散得差不多了,我也準備走。
徐承澤忽然叫住了我:
「隊長,别急着走啊,晚上得鬧洞房,還用得上你這個伴郎。」
我下意識握緊了拳頭,看向顧鸢。
顧鸢挑眉,難得開口訓斥了徐承澤:
「行了,别貧嘴了,去車上等着。」
等到徐承澤走了,她才跟我解釋道:
「别聽他瞎說,晚上隻是個老朋友的聚會而已。」
她掃了我受傷的腿一眼,淡然道:
「你腿上有傷,我就不帶你去了,回家好好歇着吧。」
「往後的日子還長着,我下次再帶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