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轉身就走了。
殊不知,還完恩情我就要離開了。
我們沒有以後了。
2
她專門吩咐司機,将我送回家。
我卷起褲腿,膝蓋已經淤青一片。
我上藥時,顧鸢已經差人送來了禮物。
一份是限量款聯名手表,一份是保時捷豪車的鑰匙。
她還特意強調,前一份,是給我讓出婚禮的賠禮,後一份是逼我當伴郎的歉意。
我面無表情的将其帶進收藏室,依次放入序号96、97的玻璃櫃裡。
一側端着托盤的傭人羨慕道:
「顧總送您的禮物一次比一次貴,她還真是愛您入骨啊。」
我笑而不語。
她不知道,這是顧鸢每一次傷害我,給我的補償。
看着滿牆的玻璃櫃,隻剩餘最後兩個空櫃子。
我知道,離開的那一天,很快就會到來。
我去房間簡單收拾了些身份物件。
她送我的東西,我一樣也不想拿。
我隻想找到,奶奶留給我唯一的遺物。
我雖然是入贅,但奶奶仍怕委屈了顧鸢。
瞞着我,将她祖傳的金镯子熔了,打了一對耳環,一對婚戒。
耳環和她的婚戒,都是奶奶送她的。
我隻想帶走,屬于我的那一枚戒指。
前些天顧鸢忽然找我借用,估計是忘了還,随手丢進了首飾櫃裡。
可我找遍了她的首飾櫃。
裡面琳琅滿目,就是沒有小小的一枚戒指。